少看漂亮的宇智波

九尾且痴

(终章)一生一世一双人
纷纷扬扬的雪花,从天而至,像美丽的白蝶,如痴如醉,像吹落的樱花,飘飘洒洒。一会落在树枝上,一会落在山谷里,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. 雪让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,冷。骤雪初霁,冬日里的太阳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,显得格外地清晰,格外地耀眼.但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,怎么也热不起来。远处迎面走来两个步履蹒跚的人,细看原来是两个少年郎。其中一个瘦弱矮小,另一个朝气满满,就像那一头金发似的,面容俊郎,水蓝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。
“小七,你看是雪耶。”金发少年开心的喊到。
“是是是,少爷,是雪。看到雪有什么好兴奋的,人都冷死了。”叫小七的侍从嘟囔道。
“出门之前我怎么交代的。”少年不满的问道。
“少爷你说,出门在外,没那么多讲究,叫你鸣人就好,不要老是少爷少爷的叫,可我这不是习惯了,一时改不了口嘛。”小七碎碎念道。
鸣人听着小七的碎碎念,不觉头疼。
“少爷,你说你,一个武人,为何放弃考取武状元,却让老爷几乎用尽家财捐一个了文职,你大字不识几个,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啊。”小七埋怨道。
“我只是不爱读书,哪有大字不识几个。要是当了武状元,被招了驸马怎么办?你少爷我才不想困于笼中呢,我呀,要自去寻倾心之人。再说啦,武艺只用来强身健体,有什么事最好用嘴解决就好,干嘛要动手动脚呢。”鸣人好笑的说道。小七自知说不过鸣人,只是翻了个白眼,继续行走。
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,天地之间浑然成一片银色,不远处,酒旗翻飞。顶上茅草陈旧,看样子有些年头,门前的小路连着田野,只有两名穿着单薄的客人坐在白木头板凳上,围院的篱笆长短不一。鸣人和小七则在另一旁的空桌坐下,点了酒食取暖填肚。
“公子,这大雪天,如此寒冷,该如何是好?”一身黑衣腰间配剑的男子问道。
“咳……篱镜。…咳咳……”
“啊?公子,你是不是病了?”篱镜担心的问道。
“我…不碍事。咳咳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大雪天的,你们穿的都如此单薄,我看你家公子多半是冻着了,有点风寒的症状。在下漩涡鸣人,这是我出门时新缝制的,若你家公子不嫌弃,可以披上。”鸣人说完解开狐裘,递给了篱镜。正在篱镜不知所措时,一声好听的声音传来“如此,便多谢了。在下宇智波佐助。”
见那人依旧没有回头,只能看到一头墨色的头发,鸣人笑着回道“不客气”
篱镜对鸣人拱手答谢,转身将斗篷覆于佐助肩上,然后离开。
“少爷,你真爱多管闲事。”说完,小七哆哆嗦嗦紧了紧身上的棉袄。
鸣人不语,却回想着刚才之人,声音冷漠又疏离,却不让人反感。不知长什么模样。两人也匆匆吃完,付钱离开。
不知不觉,风雪渐小直至停了,雪后,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,琼枝玉叶,皓然一色。
“咦。怎么就停了呢?”鸣人遗憾道。
“该停了,人都要冷死了。不是谁都像少爷你不怕冷的。”小七吐槽道。
“…好啦…走吧。”鸣人无语道。
古道上没行多远,就听见前方有些吵闹。
“真是上天助我,风雪才停,就遇到金主。”为首的大汉开心的说道。
“你们,有何贵干。”篱镜面无表情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劫财,嗯?你身后的小娘子长的真不错,大爷我也顺便劫个色。”由于佐助藏于斗篷之下,只露出半张脸,让人生出了误会。
“哦!”篱镜声音高了一个调说道。
“少爷,我们走,不要……”小七准备拉鸣人走却拉了个空。
“哪来的山野土匪,竟然敢在小爷的地方上干这种见不得人的营生。”说完鸣人一个箭步冲出去。
篱镜正准备问身后之人如何处置,被这突如其来的人,弄的呆了一下。对面的土匪也吓了一跳。反应过来后问道“你的地盘?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算那个葱。”
“新上任的木叶县县令,漩涡鸣人是也。”
“就你这毛头小子?还敢冒充县令。兄弟们,给我上,把他打残喽。”
鸣人轻笑一声,看着眼前这群体型彪悍的山野土匪,迅速将目光锁定在为首的大汉身上,一瞬间提速催动步伐,快要到达大汉身旁时,猛然跃起,在众土匪还未反应之时,一记重拳砸在为首大汉的眼窝上,大汉应身倒地。众人连忙搀扶,一时间也不敢小觑鸣人半分。而篱镜则在一旁抱剑护住佐助按兵不动。
“兄弟们,大家一起上!”随着一声暴喝,其余的人一股脑的向鸣人涌来,怒目瞪视。鸣人却视而不见,轻轻的向后略去,瞬间就与众人拉开了距离。几个来回就将众土匪放到,打的他们抱头鼠串,屁滚尿流。看到这一幕,小七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「不是说要不动手动脚靠嘴呢。」
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……”众土匪齐齐下跪求饶。
“哼,在敢有下次,绝不轻饶。”鸣人略微生气的说道。
“不敢了,不敢了……”说完,全部一溜烟跑了。
“你们没事吧。”鸣人转身问身后的人,却发现竟是酒肆中遇到的二人,于是不好意思对篱镜说道“啊,这次看样子真是我多管闲事啦。”
“怎么会,多亏大人出手相助,才免了我家公子的烦扰。”说完篱镜向鸣人拱手行礼。
“不用那么客气叫什么大人啦。叫我鸣人就行,那,你家公子没事吧。”鸣人关心的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篱镜身后之人向前一步,并放下兜帽,看着鸣人说道。
“没事就……”见到那双黑瞳鸣人的话卡在了喉咙。「这人生的好生眼熟,仿佛在哪里见过。」而此时的佐助,同样也是一愣,他确信自己是第一次见到鸣人,却无端生出一种无比熟悉的情愫。
“这位公子,我们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鸣人不确定的问道。
佐助没想到鸣人竟然有跟自己一样的感觉,却不漏声色的问道“哦?你觉得,我们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这个…这个…我不知道。我只是感觉,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了。”鸣人低声说道。
“有多久”
“很久了,久到我记不清了。”鸣人看着佐助认真的说道。
一旁的篱镜和小七听着鸣人的神论调,心里都默默吐槽道「这讪搭的真老土。」
而佐助只是盯着鸣人,随后轻轻一笑,缓缓说道“是吗,我也如此。”
对于佐助的话,篱镜和小七一脸震惊。
鸣人却满脸激动,他确信,佐助就是自己要寻的人,却不急于表明。
“敢问佐助,可曾习武?”鸣人突然问道
“……不曾。”不明白鸣人为何突然这样问,佐助却还是配合的回答道。
“那便是从文喽。”鸣人笑着说道
“嗯。”
“我从小习武,不喜文,现在却要当木叶县令,不知佐助,可否助我一臂之力?”
“既不喜文,为何要当县令。”
“人总是要挑战自己的不擅长,不是吗?”说完,鸣人对着佐助扬起笑脸。
“为何选我。”佐助淡淡的问道。
“非佐助莫属,也,只能是你。”鸣人郑重的说道。
“好,我便助你。”
彼时黄昏的雪,深深切切的,好似有千丝万缕的情绪,又似海水一般汹涌,能够淹没一切,却留下并排的脚印,诉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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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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